“不校校之”的文献学
一、校读《春秋经传集解》的经验诸经皆有汉晋古注及唐宋疏义,清人亦有众多论说,近人注解难以取代古人注释.唯独杨伯峻注《左传》以今人注解而具有权威性,作为诵读《左传》的首选,颇属异观.杨注正文往往采用“金泽文库本”,得以纠正宋元版本之失,是其优点之一.而金泽文库本秘藏在日本宫内厅,以往学者难以一睹,杨伯峻不过依据竹添氏《左氏会笺》辗转利用而已.世人皆读之经书文本,所据居然渺茫不可靠,笔者于心殊觉不安,多年前即有影印金泽文库本原书之念头.两年前日本宫内厅开始在网络上公布所藏善本之全本彩色书影,我们终于可以直接核查金泽文库本,可喜可贺.最近开始接触金泽文库本,先跟敦煌抄本做过简单对校,结果十分有趣,不妨介绍有些现象.敦煌抄本有许建平老师整理的文本,见《敦煌经部文献合集》,而当年许老师也只能参考《会笺》,所以杜注未能用金泽文库本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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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4(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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