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182/j.cnki.j.anu.2020.06.020
古希腊哲与诗之争的根源与实质——从诗学比较与诗学发生学说起
热奈特把诗学定义为"文学形式之通论".茨维坦·托多罗夫认为,诗学关注的不是文学作品本身,而是文学话语之所以是文学话语的属性.本文把哲学和诗等看作不同的话语体裁,采用类似茨维坦·托多罗夫《散文的诗学》的研究方法,通过描写、分析哲学与诗等话语体裁的语言来揭示其诗学,即其语言的属性.从诗学或体裁发生学角度看,古希腊最初的哲与诗之争,与其说是哲学对诗的排斥,不如说是哲学作为一种话语方式和体裁,从诗与神话母腹中挣脱出来的一种痛.同时,柏拉图对诗的戒备,也是面对历史悠久的诗与神话传统的强大压力时的"影响的焦虑"的一种表现.而当代海德格尔所说的"哲学的终结",其实是哲学的重新开始.诗的本质决定,只有诗性言说才更有可能超越语言与思自身,所以,尼采的诗性哲学,海德格尔从早期的形而上学式言说朝后期诗性言说的转向,不是两千多年之后哲学向诗的返回或投诚,而是哲学要穿越或借助诗超越旧哲学的主题和言说方式的一种企图.新的"影响的焦虑"当然也在所难免,阿兰·巴迪欧的《哲学宣言》及其对"诗人的时代"的批判,就是来自当代哲学关于诗的"影响的焦虑"的最强的声音.
哲与诗之争、形而上学、诗、诗学、影响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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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01(文艺美学)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山东省社科规划项目
2021-01-05(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共9页
149-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