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2435.2001.04.002
有根据的节制--对”正确生活”问题存在后形而上学的回答吗?
@@ 就”斯谛勒(Stiller)”的景象,马可斯*弗理斯(Max Frisch)让人问律师道:”人用自己的生活时间做什么?我对这一问题几乎不曾有清楚意识,但它却一直使我激动.”弗里斯发问时用的动词是其直陈式.爱反思的读者考虑到自己本身,会给这一问题以一种伦理的转变,说”我用我的生活时间应做什么?”足够长的时间以来,哲学家们以为对于提供回答这一问题已备好种种得当的主意.但是在今天,在形而上学之后,哲学则不再自信自己对有关个人和集体如何进行生活的问题能提供答案.Minima Moralia ”小量道德”从伤感念叨尼采的快乐科学入手,即以承认某种的无能开首:”我由以曾向我的朋友提供过一些东西的那种的悲哀科学和一个领域相关,这一领域对于很久以前的一些时代曾被当作哲学的真正的领域……这即是关于正确生活的学说.”这期间伦理学已如阿道诺(Adorno)认为的那样,复归为悲哀的科学,因为它在最好的情形下也只是允许作一些分散的、”从破损的生活”中以格言形式固结下来的反思而已.
生活时间、哲学家、科学、个人和集体、形而上学、伦理学、领域相关、格言形式、悲哀、弗里斯、自信、转变、意识、学说、时代、破损、律师、固结、读者、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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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52(现代哲学)
2004-01-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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