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969/j.issn.1001-2435.2001.01.001
论倾听
@@我作为一个哲学家,对于倾听这个主题应该说些什么?我在此提出被人们称为生活世界的思维着的理解。对此,我使用了胡塞尔的一个非常好的词,这个词已进入了一切可能的语言,尽管在其他语言中几乎没有与这个独特的词的联结点。对于德语听众来说,我们所要强调的是,我们在此并不想仅仅谈论科学。因此,在我看来,关于倾听这个主题,首先不是一个不同科学的方法论问题,也不是莱辛的“拉奥孔”。这是平常的日子,在那里应当并且正是目前当下的,须如耳朵于音乐;从根本上说,如同一切被称为我们精神上的清醒(geistige Wachheit)所处的那种当下性。如此,对我来说这已开始觉醒了。我也必须承认,关于这个主题,我们必须坚持首先要反对“观”(Sehen)的世界史上的优先性,这种优先性在哲学领域及其概念形成中起着主导作用。我们立刻想到了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的开头几句话,它们强调了这一点,即“观”具有相对于其他一切感觉的优越性。这便是希腊人著名的视觉性。它所承载的概念性,在某种意义上为我们整个人文主义文化立下了遗嘱。从希腊出发,经由一切教育事业的拉丁化转向,直至近现代与近现代的民族语言,都继承了这一点。
主题、民族语言、优先性、近现代、亚里士多德、哲学家、形而上学、希腊人、生活世界、人文主义、科学、教育事业、概念形成、视觉性、世界史、联结点、拉丁化、拉奥孔、胡塞尔、概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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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16.59(欧洲各国哲学)
2004-01-08(万方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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